(' 李承命觉得这么玩,孟矜顾很该是醒了。 可起身一看,孟矜顾仍然睡得极沉,只是如雪般素白的肌肤带上了些绯红,呼吸粗重,浑身软得全无防备之意,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憨模样,看得人呼吸一紧。 李承命自小在行伍之中长大,从不知道女子的肌肤竟能如此柔软,他跪立在她身前,胯下那棱角分明的肉茎抵在她的穴口,他们的身体竟是如此不同。 绛唇微张,李承命有些难耐,忍不住伸着食指前去试探,未曾想睡得沉沉的孟矜顾也将那带着薄茧的食指含了进去,叼着他的手指轻轻吮吸,乖乖含弄起来。 好乖,简直比她醒着的时候还要乖,神京才貌双绝的美人如今竟在他的床榻上赤身裸体,做他明媒正娶的娘子任由他亵玩…… 李承命有些控制不住,性器往那紧闭的穴口间顶了顶。 明明昨夜还被他干得合不拢的淫靡穴口现在又恢复成了现下这种羞怯模样,当真是干一整夜她也受得住的,李承命只觉得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直跳,心神大乱。 性器猛地入了大半进去,滑腻不堪,那睡熟的美人也不由得嘤咛一声,似乎是被入得有些受不了。 粗硬的肉茎被绞得发痛,昨夜整夜的交合似乎也没能让那花穴适应些,仍旧是如此紧窄,让人几欲崩溃。 那娇嫩不堪的穴肉由着那过分粗长的性器肆意顶弄,因着她侧身的姿势而格外吸紧,美人眉头紧锁,依然没有醒来。 李承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只觉得方寸大乱,恨不得现下便把她干醒,让那牙尖嘴利的官眷小姐知道夫君的厉害才好。 这么想着,他入得更加猛烈,手掌扣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干得越发用力。 只是那美人仍旧未醒,只是兀自轻哼着,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那可恶的夫君亵玩至此。 孟矜顾在梦境中浮浮沉沉,只觉得她怎么这么命苦,竟连睡觉也要梦到被李承命那厮按着交合,偏偏那身子的感受还格外真实,哪有这么欺负人的梦啊? 她有些委屈,下意识地蹙着眉轻轻撅起了嘴唇,美人娇憨模样风情尤甚,李承命实在是忍不住再惯着她睡觉了,俯下身去狠命一吻,又食髓知味地咬了咬那柔嫩的绛唇,有些用力。 “别睡了,孟小姐,睡也睡够了,该起来和夫君欢爱了。” 胯下使劲地一撞,竟撞得那浅浅的甬道尽头难得地深入了些,猛烈到有些可怖的快感袭来,被折腾了半天的睡梦美人不醒也得醒了。 孟矜顾微微抬起眼眸,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呻吟声。可比快感来得更强烈的却是怒意。 夜色仍沉沉,烛火犹明亮,分明她就没睡多久,是李承命这厮回来找她讨债来了。 “李承命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孟矜顾被气得不轻,过于猛烈的快感侵袭着四肢百骸,可仍然不能消减她被扰了清梦的怒意。 可偏李承命觉得他的娘子生气时最是可爱,不知死活地又拈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孟矜顾简直恨不得把他那薄唇咬下来才好。 可偏偏那欲咬嘴唇的动作被狎昵的亲吻变成了两厢情愿的深吻,昏昏沉沉的一吻间,身下被顶弄得水声大作,狂烈的快感竟也能将怒意消弭。 “唔啊……你……乘人之危……” 从那唇舌相依的深吻中解脱出来,美人的素白脸庞上也沾染了绯红。 “什么叫乘人之危,分明你醒着也是一样,”李承命嗤笑着握住了她的乳肉,身下动作愈发猛烈,“横竖你是我赐婚来的娘子,明媒正娶,哪里不对?” “登徒子……” 形状骇人的性器在臀肉间进进出出,撞破她的恶言恶语。 她喘着粗气的模样格外勾人,李承命简直恨不得再弄得她失控崩溃一些才好,动作愈发不知收敛。 性器被原就紧窄的小穴骤然绞紧时,李承命看见身下的美人绷紧了背脊,颤抖着呻吟着去了。 还在那儿怪他胡作非为呢,分明比谁都会享受。 迷离晕眩间,穴间竟喷出了不少清亮的水液,身子酥麻发软着,性器也顺势滑了出来,只是刚松了口气还没重新吸进气,孟矜顾便被一把拉了起来,竟是顺势被摆成了跪立俯趴的动作,如同幼犬。 理智告诉她这不太对劲,可理智尚未来得及促使她做出反应,李承命便按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又插进了那水液淋漓的粉穴之中。 只是刚一插进去,孟矜顾便又去了。 这个羞得人几欲死去的动作偏偏还能轻易顶到她最深处的尽头,孟矜顾趴在枕头上,觉得那小小的穴都快被李承命这下手没轻没重的浑人捅破了。 “不要……太深了……” 明明刚从睡梦中醒来没多久,又坠入了这情欲的汪洋之中,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快感太过汹涌,孟矜顾眼泪霎时就流了下来,好不可怜。 只可惜那求饶的话语和眼泪最是催情,李承命没见过那傲气十足的神京嫦娥这般委屈模样,偏又是在这床榻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