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霁醒来后,竟完整地记得昨夜的梦。 不是破碎的片段,不是残余的感官残影,而是一整夜毫无遗漏的缠绵。 她记得林间的风,记得雾中的身影,还有他走近时唤她跪下。 记得自己被抱起、坐在他腿上,那根异物一点点顶入体内的感觉。 更令她羞愧的是,她当时竟没有挣扎,反而主动迎合。他才方入寸许,她便忍不住摇腰迎合,每一次夹紧都像是在乞求更深的侵入,好止住骨缝间泛起的颤栗。 那怪神托着她的臀,任她伏在怀中颤抖、落泪,口中说着ot我不愿意ot,却在高潮中失控瘫软,连泄数次。 -- 她的视线从昏暗的榻沿慢慢抬起,直到静室尽头。 榻前的供台上,立着一尊白玉鹿神像。通体温润如脂,似有血脉在玉质深处缓缓流淌。鹿角高耸,缀满细若发丝的金纹,在灯下仿佛有暗流缓缓转动。鹿首微垂,长睫覆下的眼睑雕得极细,神情安静,竟与梦中那位,毫无二致。 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还未醒来。 怔怔凝望间,青霁脑海深处浮起年幼初修的片段:为求入观,她于月夜焚香三日,供奉白鹿神七夕。那时她年幼,尚不知“神”与“愿”的重量,只以为供香是仪轨之一。可如今,殿中香雾缭绕,与当年月下的香气悄然重合,像有一根无形的丝线,将彼时的供奉与此刻的她牢牢缠在一起。那一夜好像已有人暗中答应她,如今醒来应诺。 不敢再想,她强行盘膝静坐,闭目调息。 然而越是屏息凝神,身体的异状便越清晰。那股从梦中唤醒的热潮并未散去,反倒潜伏在丹田深处,气息稍动,便沿经络缓缓升腾,像细柔的鹿绒在她体内轻搅,一次次叩着胞宫最深处那扇未开的门。细汗自额角渗出,她抬眼望向神像。那双白玉雕刻的鹿眼,没有喜怒,没有慈悲,静静俯瞰,仿佛早已默许她的一切困惑与羞耻。 -- 晨时,掌观遣弟子来问她为何未参修朝课。青霁垂眸,道夜里受了风,头晕未退,于是得了静修许可。门扉合拢,静室重归沉寂。袖中十指微凉,胸口的热胀却似暗潮,在骨缝与经络间缓缓翻涌。 她将胸布束得极紧,像要将那对柔肉压进骨中,勉强压下隐隐的跳痛。可到了午后,饱胀感愈盛,乳房鼓胀得近乎要裂开,似有温热触感被困在其中,沿着肌肤慢慢溢出,带着若有若无的甜香。那香味,比她供奉过的净乳更醇更稠。 青霁的呼吸越来越乱,眼尾悄悄泛红。她终究伸手,指尖在扣结处迟疑了半瞬,才将中衣褪开。净巾贴上皮肤的那一刻,凉意仿佛渗入骨缝,她忍不住轻吸一口气。可那温润的细流像不知疲倦的泉水,擦去一层,另一层又蜿蜒滑落,顺着肌理隐没在腰侧。 她的身体,真的在分泌初乳。 明明从未涉入人事,明明不知阴阳之合为何物,体内那枚自幼年供奉时便种下的神种,却循着早已注定的纹路,扎根、生长、化乳,完全不容她拒绝。 --- 殿中线香燃了一半,微苦的沉檀气息缠进呼吸,夹着干桂花的清甜与草木药意,顺着皮肤与血脉缓缓爬行,痒意被困在细密的笼格里,乳尖被刺激得愈发鲜红挺立。 她难堪地觉察,衣下的花珠也在同样鼓胀,隔着亵裤顶出细小的弧度,褶瓣被迫微微分开,布料纹路轻嵌进软肉的褶隙里,在最脆弱的珠尖上反复碾过,带来一阵阵战栗。 缓缓闭上眼,她将颤意一寸寸压进静心咒中。经文在唇齿间一遍遍滚过,可每诵两句,香意便像细丝一样钻进鼻腔,又顺着乳尖的跳动引向下腹。粗糙布料擦过乳尖,带着一丝粘湿的凉意,那触感像极了有人俯身含住、舌尖轻轻一卷。青霁猛地绷起脊背,却没能阻止那股酥麻顺着脊柱一路滑下,在小腹深处汇成滚烫的湿意。亵裤底被一圈圈润色侵染,穴口细微地缩放着,像在本能迎候某种久违的进入。 她的呼吸开始失序,经文被迫断在半句,唇齿间逸出轻颤。 这欢愉反倒似耻辱的烙铁,将她的心烧得一片焦灼。青霁胸口急剧起伏,眼底蒙上一层潮光。她恨恨垂眸,心底压抑的质问像野火般冲出: 为何我如此轻易失守? 为何心念摇曳、寸步皆乱? 为何我诚心侍奉,神却不护不渡?! 每一声反问都比上一声沉重,像石子坠入湖底,搅得心湖愈发浑浊。 脑海深处,渴望像野草般疯长,撕裂着清修的围篱。不该有的画面,不该有的触感,正挤入她的意识,把经文逼得支离破碎。 好渴,喉间发紧,呼吸都太热。 好想要夹腿,夹得死死的。 好想要有人俯身含住、揉捏我的胸,将溢出的汁水吮干净。 好想要止住这蚀骨的痒,好想要,更深的,好想要—— 那欲念像洪水决堤,将她整个人吞没。 -- 束缚下的乳尖挺立到发痛,本应庄严 ', ' ')